(音频朗读:陈蕴璞姊妹)诗篇23:4:“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,也不怕遭害,因为你与我同在;你的杖,你的杆,都安慰我。”年5月29日周五,我下班刚到家,邻居杨阿姨匆匆地跟过来,告诉我:“你妈妈今天下午肚子痛得冒冷汗,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,医院吧!”我连忙进屋问情况,然后劝母亲快去看病,她仍然一如既往不耐烦地摇手。她觉得肚子里有肿块有段时间了,但每次劝她去看病,她总是态度生硬地拒绝,没办法,只有祷告求主开路。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一直帮助我的朱姊妹和我们诗班的大孙姊妹,请她们也都为此祷告。到了星期天,母亲开始发烧,终于同意周一去看病。朱姊妹告诉我:“我祷告下来,感觉你母亲是癌症低烧!你明天一定要陪她去看,可能会需要住院!”但祷告时,不知怎么,我们心里都觉得平安,大孙姊妹祷告到后来祷辞变成了“赞美主”,同时有感动请我转告母亲:“如果觉得痛,就祷告求主耶稣医治!”母亲还没信主。6月1日周一一早,我陪母亲去了医院,母亲本想挂普通内科,我突然有感动咨询一下门口的医生,我过去告诉他们,我母亲不仅腹痛冒冷汗,还有低烧,他们立即说:“那你们快去挂急诊内科!”我连忙带着母亲去了急诊大楼,医生用手摸了下她的腹部,脸色就变了,马上给做了CT、尿检和血检,出报告后,叫我们去看妇科。当时已是中午十一点,外加CT报告上写明尺寸的囊肿貌似不大,我们就挂了妇科普通门诊,但接待我们的医生給母亲初步检查后,马上把她们的主任医师(妇科专家)找来会诊,主任给初步检查后,马上给我们开了一大堆检查项目,并叫我们立即住院,第二天一早补做核酸检测,核酸报告出来之前,我们住的病房暂不安排别的病人。检查过程中,听见医师们的议论,我隐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那天等做完所有检查,办完手续入院,已是傍晚,我乘回家拿生活用品的机会,草草地把冰箱里的剩饭剩菜拿出来热一下将就着当晚饭,整理完物件回到病房已是晚上,我租了张折叠床,睡在母亲的病床旁,开始了住院陪护生活。6月3日,手术前一天,母亲下午将要做一些检查,而我则是预约了去九院做牙齿根尖手术术后的复诊并拆线,我正为此祷告求神开路时,青年聚会的王姊妹迎面走来并主动和我打招呼,医院的一名职工。我把我的难处告诉她,她立即说:“到时我来帮你照顾你妈妈,你去看病吧。”病房的后勤阿姨也说可以一起帮忙,于是下午,我赶去九院复诊,医生说我这周恢复得不错,并帮我把大多数线都拆掉了,我听了很意外,因前面一周我如此注意休息,恢复得还是不理想,以至于大多数手术线必须保留,这几天我陪护母亲,天天晚睡早起,累成这样,牙龈的伤口居然基本长好了,惟有感谢神。医院,王姊妹还在陪着我母亲,她已经按医生要求冲泡了清肠的药给我母亲喝,并陪我母亲去做了一些其它的术前准备工作,我们也一起祷告,把我母亲第二天的手术,包括主刀医生的安排,都交托仰望在主手中。6月4日早上7:30左右,医院派人推手术床到病房来接我母亲去手术室,我带了两个馒头和其它需用物品跟了出去。母亲进了手术室的外间,我在门口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等候,同时也继续为母亲祷告。早上8:45,母亲正式被送入手术室打麻药开始手术。中午,王姊妹乘午休时段到手术室门口来看我,就在这个时间段,医生通知我:母亲的化验报告已出来,她得的是腺癌!王姊妹听到后难过得哭了,我们在手术室外手拉手为我母亲祷告,求主保守她的手术过程和后面的治疗,更求主及时救她的灵魂。因为母亲的肿瘤太大,已经把一侧输尿管压扁,为了帮助恢复,必须装一个临时支架,因此要立即缴纳元现金,而我身边没那么多现金,我就请弟兄姊妹们为我祷告,求主开路。这时,堂里的一位牧师主动来电,问我身边有没有那么多钱,我告诉她我还真没有,她说她尽快处理完手头的急事来给我送钱。王姊妹知情后,因怕牧师太忙时间来不及,临走时把她新发的一千元现金奖金也留给我。下午一点多,牧师带着她用自己的工资卡从银行里取的两千元现金赶到,来了以后也和我一起为母亲祷告,然后她就一直陪着我,直到下午3:06,母亲完成手术,被顺利推出手术室。手术过程中,除了重达好几斤的巨大肿瘤以及肉眼可见的病灶之外,母亲还被切除了子宫、卵巢、阑尾、大网膜和一部分淋巴,最后被确诊为卵巢癌。主刀医生就是那天帮她会诊并安排她住院的妇科专家,后来看了介绍,才知道这位医生是红房子的妇科专家,有很丰富的临床手术经验。母亲当时面容平静,还略带微笑,我跟着手术床上了电梯,牧师又对她喊了几句安慰的话,这才离开。母亲被送进观察室,我在门口稍憩片刻,突然,从观察室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,所有人都将惊恐的眼神投向声音传出的方向,这时,又一位病人被从观察室里推出来,让我难以想象的是:门口的工作人员报出的竟然是我母亲的名字!母亲平时一直非常坚强自制,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她如此喊叫,我心如刀绞地跑过去,一边跟着手术床往病房走,一边不断地为母亲祷告。我问了朱姊妹,她告诉我:这么大的手术从麻醉状态中醒过来后肯定很痛,手术后头三天是最难熬的,实在觉得痛可以打止痛针。手术前我们曾有过一次调配护工的机会,但母亲以为我们自己能应付,就回绝了,直到术前谈话后,知道了是经腹大手术,母亲才同意请护工,但再和护工办联系,他们却一时找不到人了。回到病房后,护工办仍说没有护工可安排,于是经王姊妹建议,我自己也祷告觉得平安,就和病房的后勤阿姨商量,给她一些辛苦费,请她工作之余帮忙照应一下。谈妥后,阿姨立即找了护栏装到母亲的病床旁,并兑了温水,沾湿了纱布,把纱布敷在母亲的嘴唇上,把计尿量的事也包下了,同时叮嘱我继续好好留心母亲挂吊针的状况,及时通知护士换药瓶。后来在交谈中得知,这位阿姨以前是做过专业护工的,之后在妇科病房工作多年,也经常帮忙打下手,对妇科病房的一套程序早已是非常熟悉。但阿姨毕竟有自己的本职工作,不可能总是随叫随到,因此我不得不学着做许多事,但奇妙的是:每次必须她帮忙时,我们总能及时找到她,甚至有时,我祷告求主开路时,她自己就过来了。期间有很多次险些闯大祸,幸亏神及时提醒保守,以致每次都及时化险为夷。刚开完刀的第一个晚上,母亲不但要忍受剧痛,鼻子还插着氧气管,身上接了仪器监控身体指标,非常难受,她临睡前,护士来给她打止痛针,经过我和阿姨的劝说,她同意了,但之后,她就一直拒绝打止痛针。医生建议她开刀后第二天就尽量下地走走,并且躺卧时尽量侧睡,但她因为怕痛,不肯下地走,躺卧时基本都是平躺,以致迟迟没有肠道通气,病房的医生们都急坏了,说再这样下去若变成肠梗阻就讨厌了,我和知情的弟兄姊妹们都为她迫切祷告。终于,6月7日早上,我祷告时有个感动:今天问题可以解决。那天,医生给开了几片帮助通气的药,阿姨也硬是拉着她下地走了几圈,到了傍晚终于通气,不久还排了大便,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,危险期终于过了。6月6日拔导尿管的那天也很揪心,下午一点多钟拔管后,护士叫我等母亲自己排小便后通知他们一声,过了段时间我问母亲是否需要上卫生间,她说没感觉,到了晚上七点多还是没感觉,这时阿姨伸手摸了一下她膀胱的部位,说“不可能没有小便,我们扶她去卫生间试试。”结果母亲才坐上马桶,小便就下来了,阿姨还特意打开水龙头,让她听流水声帮助排泄,之后,又过了几天,她的知觉也完全恢复了。这段时间,我们也得到了家人亲友们的关心帮助,特别是小舅舅和他的儿女——和我们血缘关系最近的表哥、表姐,他们知情后,就一直密切